我们在去见袁长明的路上,我脸色还有点不自然,朱助理坐在我身边,手撑在窗户上,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为了驱逐这怪异的感觉。我只能抓了抓头发,然后略烦躁的看向窗外。
朱文说:“夫人不舒服吗?”
我看都不想看他说:“没不舒服。”
朱文说:“没有就好。”
我扭过头来看朱文。发现他嘴角仍旧带着含春一样的笑,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你能不能不要笑?”
朱文一脸疑惑问:“我有吗?”
我说:“有。”
他忽然伸出手摸了摸颈脖,我看到他喉结处的吻痕,当即恨不得冲上去摁住他那张不要脸的脸,最终深呼吸说:“以后没有的允许,不准你对我随便动手,我是你老板,成何体统?”
朱文跟小媳妇似的小声说:“太太说的是。”
我说:“还有,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挡一挡。”
朱文看里我一眼,笑了笑说:“好。”
便将衬衫领口微微往上一提,稍微做了一下掩饰。
我这才顺心一点。
车子到达今晨咖啡馆后。我下了车去咖啡馆内找袁长明,可刚推开咖啡馆的门,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用粉红色蜡烛摆出来的性心形图案,咖啡馆内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