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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一声感慨，“这件事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是打算带着战功回来，然后去韩家去。”
“不过，在我临退伍之前，发生了一点事。”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
韩雪不死心地追问，“有多大？”
王东的回忆仿佛陷入了泥潭，语气也变得低沉，“是有多大？”
“一次任务失利，让跟我朝夕相处的十几名兄弟，全都葬身在异国他乡，甚至连他们的射手都没能找回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替他们去死！”
“你说说，这个打击对我有多大？”
韩雪突然听见这话，也就不再觉得委屈，反而安慰道：“东哥，不好意思……”
王东摆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我应该承担的。”
“当时心灰意冷，活得像是一个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