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怀,我若一直稳得住,那我真不是个男人。”云成斐笑说着,双手伸出来,把谢如昕揽抱在自己怀中,“只是你现在身子重。”

    他自然不能做禽兽。

    尽管陆汉秋表示可以——云成斐现在看陆汉秋很是不爽。

    那厮太口无遮拦了。

    连自己的床笫之事都要来建议一番。

    这让云成斐有一种私密之事被人窥探的感觉。

    但谁叫陆汉秋办事能力还不错呢?

    云成斐便是看陆汉秋不爽,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事发生。

    谢如昕小小地“哦”了一声,手指把玩着云成斐的衣带,煞有介事地说:“我可以帮你,真的。”

    云成斐:“……”

    他低头,有些犹豫,又有一点点期待地看着谢如昕:“怎么……帮?”

    两人目光相对。

    云成斐的眼神幽暗深沉,有一簇火苗在闪烁。

    谢如昕被看的脸红,却也没有退缩躲闪,她那细长白嫩如水葱的手指轻轻从云成斐衣带上往下滑,一点、一点、再一点。

    直到摸索到该去的地方,颤颤巍巍的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