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昕在永州的时候曾说肾经学过这个,还想帮云成斐,后来云成斐也曾调侃过她。

    但她却还是第一次这样大胆。

    理论和实践是有许多差距的,谢如昕想的很简单,实操起来却笨拙的厉害。

    云成斐原本只是忍的难受,倒是还能忍。

    现在被她好心的照看,弄的更难受,难受的想爆炸,想失控。

    谢如昕的手颤颤巍巍的,看着云成斐紧绷且阴沉的脸色心虚不已,弱弱地说:“我、我对不起嘛……我再试试。”

    “别试了。”

    云成斐紧紧地捏住谢如昕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我怕把命断在你这里。”

    谢如昕脸色涨红,又羞愧又尴尬,“我——嗳!”

    云成斐忽然呼吸沉重地扑过来,重重地吻到了谢如昕唇上,把她那又笨又要命的小手抓起来,按在脸颊一旁。

    那吻热烈的吓人,灼烫的谢如昕惊呼失声,被云成斐占尽了便宜……

    良久良久之后,谢如昕的心跳都没有平复。

    她背靠着云成斐被他抱在怀中,衣裳已经被云成斐重新整理了穿好,云成斐的手还霸道地停在谢如昕身前。

    谢如昕试着推他。

    云成斐连着她的手臂一起抱住,哼道:“你是不是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