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慧娴顿住。
“而且我今日也没有公务,要在府上的,不忙,我们把话摊开来说清楚。”
秋慧娴沉默片刻,深吸口气:“那好,夫君想说什么?”
“我想说……昨日我进帐之前便想好要与你聊一聊、嗯,谈谈心,知你性子不愿让人知道太多我们私密之事,所以我让丁俭在你进帐之后带人退到十丈外。”
“并且吩咐,我出去之前不得让人靠近,包括你的贴身嬷嬷和婢女。”
“十丈的距离,营中鼓声、风声、马嘶声交错,除非绝世高手,否则不可能窥听到帐内谈话。”
秋慧娴:“……”
她缓缓抬头看着谢长羽,“那我是不是要感谢夫君体贴?”
谢长羽知道昨日自己的确是放浪形骸,自知理亏,神色也难得讪讪起来。
秋慧娴瞧他流露几分不自在,倒是心里的恼火稍稍散去几分。
又想起他先前神色认真说起坦诚之事,心情也复杂些许。
坦诚二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当你把自己完全坦诚在别人面前的时候,任何东西都会变成伤害你的尖刀利刃。
戴着面具摆着姿态也许不好,但那都是保护自己的坚硬铠甲。
不在乎,不走心,就会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