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慧娴盯着丈夫那粗糙的大手,微咬下唇片刻,怨念道:“我说了你也未必与我商量,不冷静的时候根本不会听我说。”
谢长羽默默。
他在说她戴着面具的事情,她却又在说他的“不冷静”,这般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昨天白日里的确是胡来。
谢长羽之后想起也有些不可思议。
他其实一向自律,以前绝对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军中,在营帐,在白日里,那般放肆。
两人就这般沉默了片刻。
谢长羽带着厚茧的手捏住秋慧娴的手指,声音难得低柔:“以后尽量冷静些……昨日其实你进帐之前,我便想好要与你说一说吃醋之事。”
秋慧娴抬头看他,斩钉截铁道:“我没有!”
“……”
谢长羽又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不用这么大声。
秋慧娴看他那眼神似无奈似好笑,一幅看透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窘迫,立即别开眼,“我回去休息了,夫君也去忙吧。”
她想抽回手离开。
谢长羽却握紧,“夫人刚起而已,这就要休息了?真的那么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