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墨家人全都被吓了一跳,墨从宪和墨晓容瞪大了眼睛看向谭元裳,就连墨奕明面露诧异。
「谭公,你怎可妄议圣上」
「哈哈哈哈哈哈.莫非这里还有人会告发谭某不成?」
墨家人哪敢回话啊,也只有墨奕明无奈摇头,而谭元裳的笑容则更甚几分,笑到后面也忍不住叹息几声。
在大庸天下,乃至周边各个番邦之地,敢如此议论天子的人,绝对是不多的,而谭元裳算一个。
叹息之中,谭元裳看着满桌酒菜,也看向摆在桌上的《四海
山川志》。
「墨兄倒是也不必太过忧心,真正大祸临头的不是你们,而是陆大人啊」
「嗯?」
墨奕明皱起眉头,一旁的墨家人面露疑惑,而一边的谭家老仆则忽然开口。
「老爷,需要制住茗州城中的两个禁卫高手么?」
谭元裳叹息着摇了摇头。
「不必了,找不到第三人那便是回京了,说不定这会都早就到了京城了,已经晚了,若是猜的不错,陆大人怕是有难了.」
谭元裳甚至不必真正了解陆海贤曾经和皇帝有过什么对话,仅凭他对皇帝的了解和结合自己已知之事的了解,就能推测出一个大概。
当然,谭元裳也相信陆海贤作为一个朝中老臣,不可能没有一点政治嗅觉,哪怕是和皇帝对话也会留心眼,给自己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