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在一旁听着,不由捂脸。
她便是知道这王府尹是个墙头草,最是重视自己的利益。
哪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便往哪边倒。
这样的人,听了她的话,自然也会听裴望慈的话。
“既如此,那这罪名,我不认。”
“你说什么?”王府尹不敢置信。
裴望慈抬眸,莲花眸望向云锦,转而眸中忽然多了几分苦涩。
“阿锦,有些话我本不欲在这朝堂之上讲明。”
他像是话本子里的痴男怨女般,言语间尽是悲伤犹豫,却又很快化作了决绝。
“可如今你要为了一个外男置我于这般境地,即便我心中对你仍有万般情意,而今也实在无法忍受你为了一个男子将我如此这般作践!”
裴望慈一介文人,生的眉清目秀,再加上那张儒秀的脸上。
那双仿佛蕴含着无限悲悯的莲花眸。
这换做是谁看了,都觉得这文弱的书生,清廉的寺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外男?什么外男?”
“竟还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