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晏了然的点了点头,轻松笑道:“谢某只是问问。”
王府尹:“……”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外面还有百姓眼睁睁看着,人证物证俱在,仵作也已验尸。
王府尹看向主簿,挥了挥手,“签字画押。”
“慢着。”裴望慈忽然开口。
“本官乃是当朝鸿胪寺丞,此事虽认证物证俱全,但尚有蹊跷,况且我母亲失踪一事,并无证据表明便是我所为。”
“王大人,你身为京师府府尹,在这公堂之上,竟只听信一面之词,就要让本官画押认罪,可是太过草率了些?”
“本官……”
王府尹还来不及辩解什么,便又听裴望慈扬声道:
“若我大殷的官府都像府尹这般断案,那岂不是要产生无数的冤假错案?!”
此言一出,不明就里的百姓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有说裴望慈是被冤枉的,亦有人坚持认为,此事就是裴望慈干的。
却在一时之间,丢的是京师府的脸面,是王府尹的脸面。
王府尹自然是不干了,扬手一拍惊堂木,落下时却分明降了声音。
“裴寺丞,你休要污蔑本官,本官身为京官,自然是会秉公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