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峥对这一套话已经十分熟悉:“胡侍郎,你该当何罪?又是何居心!”
胡侍郎酝酿的话直接被打断咽回了肚子里,又听着裴峥劈头盖脸的质问,整个人怔愣当场。
不是...不对,不该啊,怎么回事?他是这个意思吗?
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解释:“二皇子殿下误会了,臣绝无此意啊!”
“哦,是吗?”
“绝无此意是没有哪个意思?是没有挑拨我与父皇父子关系的意思,还是没有结党营私的意思?”
裴峥收了收那疾言厉色的模样,转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
在他的皇子府告他弟弟的状,真是好大的胆子。
胡侍郎被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忘拉上一旁被打成猪头的儿子。
挑拨天家父子感情,结党营私,党同伐异...哪个罪名他都担不起。
膝盖猛的接触到地面,疼痛和冰冷感同时袭来,胡侍郎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抬头看向裴峥,这位众所公认的最温和最淡泊名利,脾气最好的皇子。
那笑容温和的模样一如往日风度翩翩,但那通身摄人的威仪让他心中颤颤。
胡侍郎的第一想法就是:藏的够深,这二皇子绝非表现出的那样好脾气无心帝位!
发现了这个秘密,他还能活着走出二皇子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