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难得被慕小南这样看一次，除了上次她醉酒。
不过她显然是不记得了。
他微笑，伸出手摸了摸慕小南的脑袋，“什么年代了，讲究那层膜，你只要婚后不出轨，我就不会打你的。”
慕小南：“......”
怎么还会打人，听起来怪吓人的。
她最终落笔，写下她的名字。
沈冰盯着那行云流水的草书，想起他抽屉里那张纸条，上面她刻意一板一眼写的小楷，突兀的就笑了笑。
慕小南把协议递给沈冰，“你别这样笑，我总感觉像是被你卖了。”
“哦，是吗。”
沈冰接过协议，放好，又嘱咐慕小南，“坐好，准备开车了。”
慕小南低低的嗯了一声，她目视前方。
夏天的天气黑的晚，此时也不过是六点钟，天边的夕阳和晚霞红的炙热。车里开着空调，若有若无的男性香水味萦绕在她鼻尖。
那不属于她，但她会很快熟悉这个陌生的味道。
慕小南目视着前方，僵着脖子，看上去很紧张。
沈冰斜了她一眼，不免好笑，他心道这傻女人没有什么心机，什么都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