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也只是自己的傻孩子罢了。
战慕谦吻着她额头,温声道:“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瞎写,我舍不得,妙妙,可要乖乖的。”
妙鱼觉得他大概是不感兴趣,或者现在天色微亮了,他着实是没有兴致了。
她便乖乖趴在他怀里,咬着唇问:“那我明天能出门了么,我已经答应朋友了,不想爽约……”
战慕谦也存了些疑心,警告她:“让出门当然可以,双脚长在自己身上,我不会关着一辈子,也知道关不住,但是有些事情道理我都跟讲过了,要记在心里,是二叔的心头宝,二叔断然不会害的,不该碰的事情,别碰,不该接触的人,不准再接触了。”
妙鱼表现得毫不在意地样子,敷衍地道:“知道了,二叔啰嗦起来像是中年危机的大叔了。”
…………
战慕谦为她推了晨间的例会,搂着她睡了舒服的一觉。
等时间到了,他便轻手轻脚地起身,不忘吩咐乔姨等她睡醒要给她准备好午餐,不能让她一直空着胃。
妙鱼真真是不知道怕的。
战慕谦已经再三警示她了。
她却还是按照自己计划的时间出门,然后甩掉司机。
一个人乔装进了盛宴。
她脱掉小外套后身上只着一件性-感的小黑裙,布料轻薄,看上去与盛宴里的姑娘无异。
她口齿伶俐,又懂事,给几个路过送酒的姑娘塞了点红包就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