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同志,你就不要找了,油鸡枞的香,在我记忆中,它都是独一份,甚至在我父亲那也是独一份!”
听完水灵光的话,楚留香没有说话,此时他刚刚把第二筷子油鸡枞放入口中;
这次他非常慢非常慢地咀嚼着;
油鸡枞,有些酥软,包含油脂;有些酥脆,油脂与水份都被榨干;
是酥香吗?不是!是干香吗?不是!是鲜香吗?不完全是!
这种味道楚留香真无法形容,他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词汇翻了几遍,依然无法找到贴切词汇来形容油鸡棕独特而无法言表的滋味;
楚留香此时真有一种抱憾的感觉,抱憾自己文化知识太少,抱憾自己没有见识;
“水同志,这油鸡枞用的是菜籽油?”
“嗯哼!居然连菜籽油都没吃出来?”
“这菜籽油有些特殊,所以确认哈啊,那油鸡枞怎么制作啊?”
“想知道?”
“嗯!”
“给我打碗汤再说!”
楚留香望着水灵光,不知何意,愣在了那里;
“怎么不愿意?昨天不知道谁答应我,这次演习结束前,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帮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