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最后一间是谁的?”
谢景回头看了一眼,无所谓道:“那是我弟的画室,你可别跟那家伙走太近,那家伙只知道画画,阴沉得很。”
温言:“是吗。”
他看着那间房,眼里略过一声光亮,这时温言才想起什么,问他:“你弟弟不下去跟我们一起用餐?”
“他?他怪得很,而且喜欢画画,时间也不定,之前有人去喊他都被他训斥了。”谢景无奈摇头,“脸和脾气是正比啊。”
温言边听他说边观察着走廊上的画作,真的,在画作上笼盖着一层阴雾。
“你这些画是哪来的?”
“都是我弟画的,阿辞画的画可是有价无市,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画卖出了后……”
谢景摇头不打算说了,他看着温言,这人长得越发出众了,暗中喜欢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想当初那些被自己偷偷拦下的情书,谢景的唇边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用餐吧,阿言。”
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餐桌上偶能听见一些碗筷的声响,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温言,正打算去淋个浴,发现自己浴室的花洒坏了,可是管家会安排一个坏了浴室的客房给客人睡吗?
只能是受人之托。
可是受谁之托呢?谢景还是——
谢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