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的黑暗和阴沉随着薄尧烽的离开如潮水般退去,薄尧霆定了定神。
垂首看向小女人,发现她露出了自责的表情,他不解反问。
“为什么说对不起?”让她承受那些糟糕的人是他,应该是他说对不起才对。
“就是……”沈凌音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能说,她有个比较奇怪的原则吧。
比如无中生有的事情,她从来不会因为别人说的多难听就去澄清。
因为她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懒得也不屑去澄清。
简而言之:傻逼说什么老子听不见,滚。
这一点,可能来源于沈凌音为数不多的心高气傲。
反之,如果是事实,或者是有极大可能的事实,别人说的很难听,那她只会默默承受,依然不会去澄清。
因为她觉得那种澄清是一种狡辩,她不屑狡辩也不会狡辩,可以说又笨又轴。
婚前,沈凌音其实不太相信外面那些说薄尧霆那方面不行的传闻,可新婚之夜……他没有碰她。
后来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那么多晚,薄尧霆对她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一毫米都没有往她那边靠近过。
尽管他吻了她不止一次,包括今天早上,她还被他困在怀里,亲的喘不过气来,但最后他都克制收场了。
她不确定那些“克制”是出于他精神或是道德上的制止,还是他生理上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