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贾赦邢夫人在时还好,王熙凤的手伸不过去。
可贾赦和邢夫人眼见不行了,想想王熙凤的性子,她们岂有不怕的?
“琮哥儿,你怎想着求二.奶奶相助,将王善宝家的立下赶出府的?我听说,她还替大太太挡了一剑……”
平儿轻声问道,她到底心存良善。
再者,她和与王善宝家的外孙女司琪也相熟。
因而隐隐不忍。
不过想到王善宝家的曾经苛虐贾琮之事,又忙道:“我是极不喜这个人的,只是何不等她养好了伤再……”
贾琮笑道:“平儿姐姐,我并不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才饶不过此人。只是只要有此人在,平儿姐姐纵然有二嫂威名傍身,也治不伏东路院那群刁奴。
这个婆子,就是她们的头头,极坏极歹毒。
再者,正如方才我与二嫂说,大太太身上的剑伤其实并不打紧,若只如此,养上半年就能恢复如初。
可被王善宝家的那身肥肉一压,就将大太太压去了大半条命。
日后下不得床见不得风光不说,连喘息都难,和得了肺痨一样骇人,正经说话都困难。
她将大太太害成这般,家里哪还能留她?
当日情形已经很清楚了,大老爷失去理智动手后,本是要走的,偏她跑过来号丧,被刺一剑后,倒拿大太太这个主子当垫子。”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