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仔细一看,发觉还不错,难怪啊,唐润德那小子怎么可能送得出这么好的东西。”萧重鉴板着脸,端的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可却让疏晚笑的不行。
“我就不曾瞧见变脸这样快的人,听说蜀中有变脸戏,你便是学到了其中精髓吧?”疏晚走到萧重鉴面前,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颇为感叹道:“皮很厚,难怪能学会。”
萧重鉴哪里听不出来疏晚是在取笑她,大手一捞,把人困在怀中,低头咬住她的唇,免得再喋喋不休。
疏晚不依,捶打着他的胸膛,“王爷这是恼羞成怒了吗?竟然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你这张小嘴啊,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萧重鉴松开她,手指揉.捏着她的唇瓣,这张小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天生的,你每回来都要占我的便宜,快松开。”疏晚挣扎着,这人脸皮着实是厚。
“这怎么能叫占便宜,本王这是收取一些利息。”萧重鉴抱着人坐到榻上,“离唐润德远点,他久经风场,最会讨姑娘家欢心,日后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咦,怎么感觉空气中好酸呐,原来我们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殿下也会吃醋啊。”疏晚靠在他怀里,仰头拿指尖戳他的面颊。
“不行吗?”萧重鉴被她笑话,索性也就不遮掩了,吃醋又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行行行,咱们殿下什么不能干啊,吃醋自然也可以。”疏晚眉眼弯弯,被他这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逗笑了。
“你放心好了,有你珠玉在前,我怎么会瞧上他,殿下且把心放回肚子里。”疏晚张开手环住他的脖颈,一开始就遇到最好的人,之后的所有人都平平无奇。
“算你识货。”萧重鉴傲娇的哼了声,抱紧了她,不过还是决定给唐润德点颜色瞧瞧,眼睛整日盯着他的女人瞧,这让他很不爽。
也不知道萧重鉴做了什么,反正自那之后,唐润德还是会上门,频率却小了很多,有时候七八天才来一次,疏晚也没放在心上,反正她也没多想看见唐润德。
唐润德不来了,燕穆之却让人递了消息想见她。
疏晚本不想去,但燕穆之的信中隐隐约约提到她和萧重鉴的关系,让她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