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
“你发烧了。”他低沉的说。
她更害怕了,满眼的慌乱,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没感冒,也没发烧,就是有点热,空调开得太低了,好热呀。”
陆谨言没有理会她,觉得她是在说胡说,往前走了两步。
她惊恐万分,扯开嗓子大叫:“我没发烧,不会传染你的,你别把我关到地窖去,我最怕那个地方了,求你了!”
她嚎啕大哭,虚弱的身体在强烈的恐惧中发起抖来,抖得连他都跟着在晃动。
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但她还记得这句话,感冒了,要搬到地窖去住。
他倒吸了口气,一时间啼笑皆非。
这个榆木疙瘩脑袋肯定是小时候在黑屋子被吓傻了,他重要的禁令记不住,随口的几句话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几个箭步上前,他就走到了床边,把她放了上去,“爷今天开恩,准许你睡爷的床。”
她抽噎着,透过泪雾看着他,不是被关进地窖就好。
“那你明天会不会拆床?”
她睡脏了,他不会叫人把床拆了吧?
“爷难得开恩,你就好好享受,不要废话。”他俯身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她还有点懵,应该不是烧糊涂了,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