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沓拿过他车里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他,“喝点水。”
容宴接过去喝了几口,搁下,又以拳掩唇咳了好几声。
“容先生这几天吃药了吗?”
容宴点头,扭过头看着她微笑,“你让林就买的两种药都吃了。”
也许是因为生病,他笑里都透着疲惫之色。
绿灯亮,发动车子里他又咳起来。
“别出去吃饭了,回酒店,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了送你房间去。”
容宴听她这关心的话很受用,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些,摇头:“一点小感冒,死不了人。”
江沓眉心蹙起,“死字挂嘴边很好玩吗?”
容宴不想惹她不高兴,顺从地点头:“知道了,我不再提这个字行了吧?”又笑着添了一句,“年轻轻的,怎么这么迷信。”
后面一句的语气,明显就有些亲昵了。
车里的气氛也有些微妙。
江沓心思更重,这不该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气氛,虽然知道他生性风流最喜处处留情,也容易忘情。
但她只想简简单单的和他协议交易,没闲心情玩感情游戏,也没那耐心在他心血来潮对她产生好感时就假装和他谈段情,就算他每一段感情都容易冷却,起了好感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可她不愿意,哪怕一天都不愿意,不只是不愿意,还很厌恶反感,除了那个人,和另外哪个男人谈情说爱,她都反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