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被人说中了心思,也不觉得怎样,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然后用很低的声音,问道:“过两天,她有一场很重要的战斗。”
薛奕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事关生死?”
齐昊诧异的看了薛奕一眼,薛奕便已经读出了他内心的想法,朝齐昊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谈话去了。
才一坐下,薛奕便打开了话匣子,道:“不瞒你说,我和熙箬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齐昊吃惊的看着薛奕:“当真?”
现在是和平年代,除了寒荞这个特殊案例,他不觉得还有谁也会遇上这样百万分之一的糟心事。
薛奕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事儿说来话长。”
齐昊稳下心神,仔细聆听。
“我年轻的时候,根本不懂什么是真爱,便自以为是的认定了从小玩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世家,婚姻一般自主权很渺茫,我和她也是这样被拆散的。”
“后来,她被迫去了国外,一走就是好几年渺无音信,我也被家里人强按头,娶了从小就定下娃娃亲的熙箬。”
“我自是不愿意,百般刁难,甚至在结婚当天在青梅竹马和她之间,我选择了
前者,婚礼进行到一半便弃她而去,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
“就薛夫人这相貌,怎么也不可能连个正眼都博不到吧?”齐昊有些吃惊的道。
薛奕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哭笑不得道:“她啊,那时候为了躲避追踪,画了个超级丑的大浓妆,把自己的真实相貌藏了起来,好了,不说这个,话题扯远了。”
“甚至当天夜里若不是我奶奶以死相逼,我都不会踏足那间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