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检查自己是不是做梦吗?”魏万这一次倒是很听话,立刻就松了口,不过他舔了舔唇,又想对着那个牙印再次舔上去。

    “做不做梦滚去咬自己。”江禾没好气地说,顺手按住了魏万再次凑上来的脑袋。

    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蹭得江禾有点焦虑。

    江禾是个猫党,很喜欢那种高冷猫咪,大部分时候和主人各玩各地,只在一小段时候相互陪伴玩耍。

    狗狗的爱,对他来说太炽热,也太窒息了。但生活已经如此,如果不能去反抗,江禾只能选择躺下。

    躺下的结果就是狗毛已经糊了一脸。

    江禾估摸着魏万来这的目的应该不会仅仅是咬他两口,说几句话。但他还是尝试着下达了逐客令。

    “有什么关系,我不蹭蹭,又不会进去。”说着,彻底无视逐客令的魏万就先江禾一步爬上了他的床。

    江禾抑制住了呼喊系统的心。而且系统在晚上消失得早,不用特殊方法还联系不上。

    江禾:ooc这种事情我已经和系统说腻,大概过几天就要被系统喊祥林嫂了。

    “来啊。”江禾看见那人在他床上对他招了招手,把头彻底缩进了被窝。

    即使觉得格外糟心,江禾还是只有脱了鞋,滚进了那个被窝。

    江禾在外面站得有点久了,在20度空调的强力吹拂下,身体有些发冷。“你好冷啊。”刚一进去,江禾就听见被窝里的另一个人抱怨,然后他就被暖烘烘的魏万抱住了,肌肤紧贴着肌肤,那一点点冷气很快就不在了。

    似乎是发现江禾的手掌怎么也热不起来,对方就握住江禾的手拿大拇指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揉,直到江禾的掌心完全不冷了。

    温度上来,江禾就有睡意了。他的这个身体一年四季都有点冷,在晚上不是很容易睡着,所以一般会做一会题来耗费一下精力。而魏万的身体暖烘烘地像个小火炉似的,刚好满足了他那一点点需求,睡意来得快,连和他人睡觉的不适应都被江禾忽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