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是明君,臣此番回京便是为了圣上而回。”秦渊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唇角不自觉的弯了下,“神泉复喷,昭示我大梁未来数年都会国泰民安。”
“神泉复喷就是国泰民安,难道不是该昭示我大梁出了祸水吗。”吴相国冷笑,“宗庙古树枯死,神泉复喷,要我说,这分明是大凶之兆。”
“相国说的有道理。”俞辞月的目光落到吴相国身上,“正好,本宫也颇为好奇古树枯死的原因,不如一起去瞧瞧。”
几天时间就把宗庙底下挖空,砍断古树的根茎,为难他们了。
“去就去!”吴相国轻哼一声,第一个扭头往外走。
俞辞月站起来,不疾不徐走下台阶,“诸位大人也随本宫走一趟,瞧瞧这古树到底是被本宫气死的,还是到了天年自己死的。”
秦渊抬手摸了下鼻子,藏起眼底的玩味。
这话说的已是很直白,朝中这帮人实在是小瞧她了。
大梁的宗庙就在皇城东门外。
一行人到了宗庙,守着宗庙的太监宫女过来开门,都吓得不轻的模样。
俞辞月负手走到那棵枯死古树下看了会,徐徐回头,“大理寺卿何在。”
“臣在。”大理寺卿低着头上前,额上依稀冒出细细的汗粒。
“把它挖出来。”俞辞月指着枯死的古树,脸上浮起如沐春风的笑,“既然已经死了,无需留着占位置。”
吴相国瞠目,“胡闹!”
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会知晓这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