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崇讥讽:“你不是说天下你做老二,便无人敢做老大?”
刘夕筠唾之:“去!口胡!陟兴弟弟莫听这厮胡谄,某是正经人。”
“嗯,是个良人。”皇甫崇似笑非笑。
“不要阴阳怪气!”刘夕筠叫。
“好,闲话少说:沈先生是怎么回事?”
刘夕筠双目圆瞪:“他,怎么?”
“你也不知?”皇甫崇惊怪,“他闭栈走了。”
“哦,哦,是这……”刘夕筠松一口气,“某还以为别有变故……”
“所以……?”
“是这样:沈先生说故友去世,留下一幼女需照顾,就回乡里去,不住京中了……”
皇甫崇不禁叹:“沈先生当真有情重义!今后人事悠悠,何时能再相见?”
刘夕筠道:“他临别时设一宴,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酒冷之前,人自散去。”
自此,皇甫崇与陟兴安居京郊,刘夕筠等友人不时探望,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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