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江湫抬步靠近，声音里带着笑，被天使吻过的嗓子难掩惑人的笑意。
像妖精。
“我忽然觉得，你在这里住也不是件坏事。”
墨兮被他突然的愉悦弄得一愣，很快回神，挑眉，声音里带着质疑，“你还要收留我，真的假的？”
“真的，你留下来，我可以确认一些事。”
“什么事？”
“对你的感情。”
“？！”
墨兮一脸懵，她没想到他就这么说出来，难道刚才他就是想通了这一点吗？
但这前后变化，让她真的不适应。
分明是同一个屋檐下也少有交际的人，她还以为这个位面的他外表玩世不恭，内心冷如冰封，都准备改变策略，他居然就想通了。
所以她判断失误了？
江湫看见她头一次这般迷茫，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墨兮闪电般反应过来，打掉他的手。
江湫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