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魔修！”
见到秦天的变化，燕长歌震惊之下，更是脸色一变，惊呼出声。
在他的印象中，魔修无不是凶残暴戾之辈。
行事肆无忌惮，手段血腥，杀戮深重，极易被功法左右。
“功法只是手段。”
“重要的是人。”
“道友却是执妄了。”
将燕长歌的反应收入眼底，秦天却是洒然一笑。
不说他修炼的九天魔帝诀，早已经超脱出普通的魔修范畴。
就算是无上魔功，也无法影响到他的本心。
在他的眼中。
无仙，无佛！
更无魔！
“确实是我执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