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鸨母既已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自是识趣得很,且尤其懂得不该问的就不问这个道理。

    在三人的面前,哪怕连一点点的好奇心都寻不见。

    这三人之间的问答如此深入,偏生还带着一股子做学问的认真严谨,边说还要边比划。

    “小的是这样小的吗?”

    “不不,这样已经不算是小的了。我年轻的时候,还见过只和我拇指一般大小的呢。我还像姐妹们教的那样夸他大,反被赏了几巴掌。”

    倒是让屋里唯一的一个男子,坐立不安了。

    齐安强行面色如常,如常不起来。

    如此一来,他便只好想办法,避开公主身边那两名侍女的视线。

    他避了半天,却发现人家根本就没在看着他。

    齐安于是也只得做起没得感情的译语人。

    童缨与沉琴二人原本就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人,被这鸨母一启发,便想到了更多问题。

    这么一来一回,竟是在这间屋子里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

    待到她们走时,自是给了那鸨母不少赏钱,让给她们答疑解惑了许久的年长女子喜笑颜开。

    她甚至还在亲自把人送到门口时一时失言,说出了句:“贵人下回再来啊!”

    雪地原是不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