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道:“为什么这样说呢?”
陆心宜道:“因为它该灵的时候十分的灵验,不该灵的时候就一点也不灵。”
古枫被勾起了好奇心,“这话怎么说的,可以举下例子吗?”
陆心宜道:“例如吧,昨天晚上吃饭给我父亲看病的时候,那就是该灵的,结果就灵了。再例如吧,昨天晚上我喝下了那带药的酒情难自禁的时候,那就是不该灵的,结果真就不灵了。”
古枫苦笑,“我可没有故意放水啊!”
陆心宜点头道:“我知道,所以说你的医术是神奇的。”
古枫哭笑不得,只能无语。
陆心宜又问:“那你呢,你刚才又在想什么?”
古枫道:“我在想,以后如何面对着汪大少。”
陆心宜撇了撇嘴,“我们两情相悦,有他什么事?”
古枫叹口气道:“可我和他,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明知道他喜欢你,我却把你给上了,我怎么对得起他呢!”
陆心宜不悦的道:“你管他那么多干嘛呀,我又不喜欢他,这一点我已经不只一次在他面前强调过,可是他就是要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再说了,不是你那个什么我,是我那个什么你好不好?”
古枫苦笑,“谁那个谁,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陆心宜道:“反正你要觉得难开口,我去跟他说呗。”
古枫摇头,“不,这个事情,还是适当的时候我来给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