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半晌,才小声确认道:“这样可以吗秦哥……不然我去给您也灌个暖宝宝敷在肚子上?”
秦予寒离开药物的时间过长,虽能让他摒除副作用,但比用药前更为汹涌鲜明的痛苦正吞噬着他的大脑,他想呕吐、想发疯、更想一刀一刀划破皮肤用疼痛压抑痛苦。
但小兔子就在他的怀里,正乖巧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胃部,他知道没有人能接受一个疯子,疯起来只会让人畏惧,而非……可怜。
秦予寒的薄唇贴在时容纤薄的耳骨上,潮/热的气息夹杂着哑忍的声音:“不用……这样……很好。”
置于黑暗中时,人类的听觉与触觉总是会变得异常敏/感,时容被他吹得动作一顿,超速运转的心脏让他头脑有些短路。
紧接着,时容感觉到右耳被薄唇轻轻擦过,在心如擂鼓中他听到秦予寒无力又虚浮的声音:“小容,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时容一旦熬夜或是睡不饱,第二天恨不得走路都是飘着的。
给大家分饼的时候,夸奖声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这回不仅是因为困顿乏力状态过差导致的。
他晕乎乎的小脑袋,总是在自动复播秦予寒睡前的那句疑问……他当时矢口否认,是因为心里确认他是为秦予寒而来的。
但当系统告诉他秦予寒圆满度,在听到他那句“当然没有”后,瞬间增长10点,他又觉得心里发慌。
他努力苟了几个月,0.1、0.1地涨到了18点,虽然稍后些的时候,他摸到给老虎顺毛的要领,也不过是偶尔一点两点地涨……
“时容?”一道清越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时容抬眸愣了下,眨了眨眼才认出眼前人:“……简承允?你什么时候到的?”
说罢低头看到对方手上,竟然拿着自己刚发的鸡蛋饼和水煮蛋,彻底愣住。
其他几人笑作一团,邢锋边扑哧边解释:“小温同学没睡醒吗?简承允四点到的,他手里的饼还是你亲手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