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来独往惯了,以前在这方面还真不太上心思。
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眸光一转,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的窗口看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动。
她知道白河也曾在那个窗口待过。
她想起了白河送给她的那页纸,又想起了白河之前说的一些话,还有别的一些七七八八。然而还不待她细想,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树枝上。
眼前场景再度一换,红喜红绸红灯笼,诡异的红色从面前一路延伸开去,铺满了面前的世界。
苏越心蹲坐在树上,望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静静看了许久,忽而张口吐出口气,抬手蹭了下耳朵。
“算了吧,有些事,还是一个人做效率高。”
她自言自语般喃喃着,老实不客气地再次踩上树下女尸的脑袋,一跃跳到了地面。
另一边,第二天一早。
白河昏昏沉沉地爬起来,一来到堂屋就听到黄毛在绘声绘色地讲他昨晚的遭遇,正好讲到有只黑猫趴在窗口向屋里喵了一声,所有异象瞬间消失那段。
“方阅他床上本来有颗牙,那黑猫一叫,牙顿时就没了!”黄毛一边说一边用力拍了下方阅,“方阅当场就感动哭了!”
方阅:“……你才感动哭了!”
方阅与黄毛又推搡起来,帽帽单手托腮,面露思索道:“你们说的那只黑猫,是不是四只脚上都包着白布的那只?”
“诶对对,是包了的。”方阅连连点头,旋即想起昨晚帽帽回屋后讲的树下遇鬼经历,恍然大悟,“难道你昨晚遇到的那只也是……”
“嗯。那猫可酷了,还会说话。”帽帽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