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鼻尖闻到血腥味。
    脸蛋羞红的她,眼睛倏忽间睁开,看向依旧还噙着她嫩唇的陈川。
    却发现陈川双眼紧闭,眉头皱起,隐有痛色。
    轻轻的仰起脸,让自己的双唇从那温热的嘴里离开,半弓着腰在陈川上方。
    快速回忆了一遍刚才的情况,她左手前伸到陈川的后脑勺上,摸到了一片鲜红。
    看到手上的红色液体时,她脸色一变,双手环过陈川的胳肢窝将他架起,把他趴放在旁边的床上,坐在床沿轻轻推开陈川被鲜血打湿的头发,看到个缓缓流血的创口。
    “还好不是很大······”
    她脸色微松,而后又没好气的拍了拍陈川的背,“晕了嘴巴都没松开,真是个工口变态!”
    说归说,她拍的力度很小,起身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最后捡起自己的单肩包开门出去,片刻后,她拿着个小药箱回来,并顺手把门关上。
    她常年练散打,很容易受伤,必要的消毒、挫伤、磕伤的药品都有准备,而且都是部队里的家人帮忙准备的药,效果比外面的好。
    细心帮陈川的伤口消完毒,在纱布敷上药,而后贴在陈川的后脑勺上。
    处理好陈川的伤口,她把小药箱放在桌上,坐在床沿看着陈川后脑勺上的纱布,脸色又逐渐泛红。
    如果刚才不是恰好这笨蛋撞晕过去,后面会怎样?
    摸了摸被吸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她脸色羞红的掐着陈川腰间的软肉,“工口变态!”
    腰间软肉被掐,陈川吃痛“唔”了声,吓得她赶忙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