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头发微湿,香气馥郁,浴袍下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一颗水珠沿着美好的胸膛线条滚落到看不见的地方。

    引起无限遐想。

    作为唯一看客的祈尤,脸色简直能跟LED七彩灯相媲美,红了白,白了青,青得发绿。

    陆忏撑在门框上,略一挑眉:“我现在该说什么台词?嗯我想想……嗨宝贝,我来偷个情。”

    “偷不偷情我不知道,”祈尤笑得像要收人头,“你再废话生死簿都要给你寄来了。”

    两人有缘千里心脏病,结果一个比一个淡定。

    其中一个甚至狂喜。

    陆忏大马金刀坐到沙发里,一副恨不得把浴袍当他面掀起来的架势。

    坐在对面的祈尤暗暗发誓,如果这人接下来说的是废话,他当场以陆忏为圆心,身高为半径炸出个叙利亚战坑。

    可能是他的怨念实在太强烈,陆忏只觉得□□生风,面无表情合拢了双腿,开门见山说:“初步猜测是你那条红线的原因。”

    祈尤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的态度过于果断,反倒是让陆忏有些疑惑:“你怎么那么肯定?这条红线以前是拿来干什么的?”

    是翻花绳。

    祈尤实在是说不出口这四个字,木着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