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让他把脏兮兮的昏迷母狗放在卫生间里。
“哈?为什么?”客人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婊子都被人轮烂了,今晚价格打五折,我买来就是当个便器用而已。”
“肉便器不放厕所,放哪里?”
“上次玩过打扮得体面漂亮的西装母狗,这次就想玩玩烂货。”客人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朝正为了徐萧茂的逾越而鞠躬道歉的冉逸摆了摆手,哈哈一笑,“哎没事,都是回头客了,这个价格也很实惠,不计较那么多。”
回到安静的走廊,冉逸冷着脸对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徐萧茂说:“明天本想让他休息。”
“我改变主意了,正好有几个兄弟明天轮休,送母狗去给他们泻火。”
第二天上午,徐萧茂拖着脚踝上的镣铐,迈着缓慢沉重的步子,依照冉逸的指示回到客人门前“回收”母狗。
他的队长是从客人的鞋底下边爬出来的。
他蹲下来抱起这具被印上更多淫痕的身体,视线扫到队长如孕妇一般隆起的腹部时,呼吸都停滞了。
客人没搭理他这个受黑帮奴役的下仆,只是有些不舍地抬起母狗的下巴,往那张浑浑噩噩的俊美脸蛋儿上落下个轻吻,说了句“乖宝贝再见,下次再来照顾你生意”,就挥挥手让他带人离开了。
徐萧茂抱着队长,在走廊里呆立了一会儿。
手铐中间的链子,本可以用来拧断那个凌辱了队长的男人的脖子。
但他不敢赌,只要没有全员一起逃离的把握,那战友们就命悬一线,队长也……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他轻轻把队长放进了宽敞豪华的按摩浴缸,喷头里温热的水流浇上这具他几乎不忍直视的身体。
徐萧茂也进了浴缸,蹲在队长身前,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镣铐发出响亮的金属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