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低着头,小声说:“我说梦话而已,你还真当真了。”
赫渊:“只要你需要我,即便是在梦里我也会陪你。我就怕,你不需要我。”
桑白一时没绕过来,赫渊说的什么意思啊
他正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脸突然被赫渊双手温柔地捧起,而已一点点凑近他,直到跟他额头相抵。
贴在一起的额头肌肤互相传递的两人的体温。
赫渊保持这个状态:“退烧了,真好。”
桑白眼睛躲闪,双手推他:“体,体温计就在旁边。”
“我知道。”
赫渊没有里离开,“对不起......昨天没有发现你不舒服。”
声音极低,语调缓慢,传递过来的是自责也是心疼。
“可我还逼你写作业。”
赫渊又说:“......对不起。”
两人已经解除了婚契关系,这么亲密的解除让桑白不自在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支支吾吾说:“作业本来就该是我做,你起来啊。我饿了。”
赫渊额头离开,双手还捧在他脸上,指腹轻轻摩挲着柔白泛红的面颊,说:“早饭准备的比较清淡。要是不合你口味我再让苍远给你准备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