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卓君心思单纯,性子温润,可这样的道理,不是不懂。
正说着,忽然大殿有人搀扶着一个弟子走了进来,那弟子是被紫衫长老派去画师垚展家,奉命砍断的柳树的其中一个,那弟子浑身是血,苍白着脸,嘴巴打着颤,一见众人,腿脚一软,跪在地上。
“原泽呢?”紫衫长老起身,这是他的弟子,派出去两人,只回来一人,还神志不清,怎能不让他吃惊。
那弟子颤着声道:“师尊!原泽被那魔物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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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剑眉中间快挤出个山川了,本就是清修之人,不过是玩笑话,就算眼前这位魔尊当真倾国又倾城,就是女子,他都不会产生任何兴致,何况还是男子,捏紧拳头,云珑喃往后退了一步,脚链哗啦一响。
“怎么?仙君怕了?”一双深情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云珑喃看个透。
“魔尊,你我皆为男身——”云珑喃又退了一步。
“男子间在床榻之上才更好玩些——我听说青丘白狐,最是擅长床笫间的魅惑之术,不知天舒云演星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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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让我一饱眼福?”他见云珑喃后撤一步,便往前跨入一步,云珑喃退,他便进。
本以为这些都是魔尊用来折辱自己的调侃,可现下看来又不是,云珑喃平生第一次心慌,这魔尊眼中燃着火光,那眸光好若正一件件扒自己的衣服,似要生吞了自己,这种毫不掩饰的欲念泄露让云珑喃既陌生又惊恐。
促狭的瞧着云珑喃,见云珑喃的脸上的冰霜渐渐有了裂痕,他心里是乐不可支的:“怎么?我堂堂魔界之尊,雌伏于你身下,天舒云演星君还不乐意了?”他说着,向云珑喃一伸手,就要去捞云珑喃的腰际。
云珑喃一个闪身,就算有重铐脚镣,也不能阻止他动作轻盈,后转一圈,云珑喃落在池中一朵未开的莲花苞朵上,他黑衣白面淡红唇,一头玄乌长发在风里轻散,红莲池,如墨泼洒在画卷上最苍劲的一笔,却在尾翼甩出一股清脆写意。
他望着云珑喃,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