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举止无不说明有个好身世,阿飞本以为她是离家出走后才被劫的,没想到这其中,竟还有这么多伤心事。

    阿飞心疼的低头看她,认真地道:“一时找不到,那我就找一辈子,直到找到为止。”

    嘴角偷偷地弯了弯,阮如苏有些疲倦地闭上眼,心想:这哪是个傻子,明明聪明着呢……

    日头高悬,又转西斜,晃眼一个白昼又要过去了。

    阮如苏睡了许久才醒,抓着手里的被子有些迷糊,她不是和阿飞在祠堂里吗,怎么跑到床上了?阿飞呢?

    “那小子早就走了。”余震海坐在桌子边,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时不时还喝上一口酒,好不惬意。见她醒了,慢悠悠地吮了吮手上的油,懒洋洋道。

    “他怎么……不叫醒我。”阮如苏失落地坐在床上,喃喃道。

    “还能为什么,那傻小子心疼你呗!”余震海自从确认了阿飞的身份,就不自觉带入他长辈的角色,忍不住为他说话。

    阮如苏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他身上,下床走到桌子另一侧坐下,审视地打量了他一番,问:“你到底是谁?”

    余震海双手一摊,耍无赖,“我能是谁,一个守祠堂的罢了。”

    阮如苏怎么肯信,接着问:“你认识阿飞?”

    余震海那张干瘦的老脸嘿嘿一笑,回答得干脆利落,“不认识。”

    他确实不认识那个少年,只是认识他的父母罢了。这其中的曲折,那个少年想来也是希望等这事结束后,亲自告诉她,自己又何必多这个嘴。

    “哎哎哎~你去哪?”

    一见这老头油盐不进,阮如苏也不愿浪费时间,起身就往屋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