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曲用了不少弦乐器，在顾柠渐渐往上的高音烘托下，还真很有宏大的气氛。
围观群众中不乏中年人，觉得这女孩唱得不错，轻轻随着歌声点头。
四周很安静，都认真地听顾柠唱歌。
饶是黑粉也不好意思继续喝倒彩了。
红发一脸郁闷地关闭直播，和她的朋友们默默离开。
她们一走，空出的位置就迅速被后面的人补上，小小的门口挤满了人，旁边的预售柜台也排起长队。
“怎么会这样……”有人忍不住提出疑问，“她怎么突然这么会唱歌啊？”
那人说话间还特意瞥了眼红发女孩，她喜欢的申语儿正是团内的主Vocal担当，但实话说，如果两人要作比较，他还是觉得顾柠唱的好听。
红发气得快跳脚，狠狠瞪那人一眼：“假唱！你听不出啊？”
“可是……”那人还想继续说，被旁边另一个人轻轻拉了拉，止住了话头。
几人气势汹汹地过来，现在又有些尴尬地离开。
只能默默约好假装今天这件事没发生过——回网上继续战斗！
顾柠看到那几人走了才暗暗松口气，还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今天的表演可以顺顺利利完成，拿到尾款。
围观人群中不少人举起了手机，商场的安保也自发过来维持秩序，俨然一副小型见面会的样子。
连其中知道顾柠丑闻的人也忍不住夸奖：确实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