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用抑制剂?”
伯瀚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因为没用。”
听到甘霖提问放松多了,有疑惑证明还没到拒绝的时候,他继续解释道:“长期且频繁使用抑制剂,现在对我已经没什么效果了,最多隐藏气味挨上一时半刻不失态。而且因为我在有些场合需要大剂量注射,导致腺体激素紊乱,我担心会有彻底崩坏的那一天。”
“……”
“现在我的身体还不能垮。”
甘霖可以直观感受到伯瀚浑身上下的变化,好像在说‘不能垮’的时候格外坚定,钢盔铁甲附着全身支撑着他,无坚不摧。
她不清楚大剂量注射抑制剂有多危险,但她可以想象,一个需要每日每时每刻打葡萄糖的人身体状况一定很糟糕,抑制剂……应该更糟糕吧。
“必须打吗?”甘霖问这话时是带着些许心疼的。
“嗯……”伯瀚坦白说,“我对很多Alpha信息素都存在生理排斥,没有亲近信任的人能帮我,也没有伴侣能够替代抑制剂进行安抚。很危险,也会变得很……软弱。咳、总之,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Omega.”
“为什么?那你找个真正的伴侣不是更好?”
“所以我找到了你。”
噗——!!!
甘霖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呛得自己咳嗽不停,脸颊红上了一个新层次,弯腰捂嘴不敢抬头。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他什么意思???
伯瀚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歧义,也红了脸,撇开脸后摸着耳朵说:“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