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学文说:“这个老刘头跟我是同乡,他的儿子买了一辆大车给建筑工地拉砂石料,路上因为错车和另一辆大车发生口角,被对方车里的两个人从驾驶室拉了出来,暴揍了一顿,脑袋被开了瓢,腿被打折,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是昏迷的,后来经过权力抢救脱离了危险。”
“报案了吗?”
“报了,是围观群众报的案。”
“既然报了案那怎么老人来信访局上访来了?”
“唉,一言难尽。”孟学文说:“附近派出所做了笔录后,就把打人的司机还有另外一个跟车的人放了,前期打人那一方只支付了2000元的住院费,后来再也见不到影儿了,老人又是找车主又是找派出所,都不见结果,不知是谁给出的主意,来到信访局,找到了我,我帮助协调了一次……”
他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协调的结果如何?”
孟学文摇摇头,说:“我后来去了医院,悄悄给存了两干元医药费,目前肯定是化完了。”
“打人的人一直没受到制裁吗?”
“我听说公安局根本立案。”
荆涛下意识地咬了咬后槽牙,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孟学文说:“鲍龙建筑集团运输队的。”
“鲍氏?”
“对。”孟学文说:“今天这两件事都跟他们有关系。”
“你认为最大的问题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