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到了江疏流,江书戈也停下了动作。
他的脸色有些发沉,总算想起来了这不是京城,这是他大姐江疏流的地盘,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
江疏流对于每一个江家小辈都是不可以提起的梦魇,翻不过的大山。
她太厉害了,厉害到江景洮可以违背女子不能经商的族规,将大部分生意交给她。
江疏流也争气,做出的成绩是每次过年在族里都会提出来恭维的存在,可是这也让所有的小辈抬不起头来。
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江疏流女子的身份就让所有人不舒服了。
江书戈要好些,主要他的身份特殊,他的爹死的早,娘又无脑的溺爱,导致江景洮对他格外纵容,在京城他还就是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但是江书戈很悚江疏流。
他永远记得在江疏流谈生意时,他因为气不过总是被江疏流当正面例子,第一次就想会会他这位大姐。
故意带舞女去戏弄江疏流的客户,江书戈清楚的记得,客户是个保守的商人,被戏弄地满脸通红,而他在一边假惺惺说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江疏流呢?她只是冷静的喝了口茶,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枪,崩了他的腿。
江书戈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痛苦和江疏流冷漠的眼神。
“没用还拖后腿的东西,死了倒是省事。”
江书戈知道她是认真的,连滚带爬地抓着江疏流的裙子哭求,最终被人带了回去。
他娘气的差点喘不上来,死死拉着他的手哭,说要为他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