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侯惇说好,在曹操冰凉的手指进入他内里并引起他本能地战栗之后。
这句回答因此显得多余而无用。
“长大之后你有摸过吗?”曹操慢慢把手指向里伸,问。
夏侯惇说:“没有。我大概……”他回忆了一下,发现用多少年去形容不够准确,便换了个方式:“从十三岁发现不同后,我就没刻意碰过这里了。”
“这么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我是个初采者。”曹操的手又探入些许。
夏侯惇隐隐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若是曹操的意愿,又有何不可。
他与曹操先是君臣,再是兄弟,主公要做的事,臣子必当万死不辞以赴之。况且非要深究,他的心也不清白。既有私情,如何能拒。
似是感应到他所想,曹操抬起头说:“可以吧?”他手还继续着,声音很稳,像是已预知了答案,漫不经心的样子。
好自负。
又如何呢?谁能拒绝他?
天下不买曹大人的账的人不少,只是与夏侯氏无关。
夏侯家上下都是曹操的忠诚的鹰犬,服从他的命令盲目前进,不问是非,只坚定不移地执行。
“可以的。惇任凭主公施为。”
曹操笑了。他意味不明道:“我觉得你不会拒绝,又觉得你拒绝也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