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并不能完全掌控身T,身T也如此。

    大家都一样。

    温华又去倒了一杯水,坐在客厅默默地喝着,心里很难受,那种难受很小,就像是一只蚂蚁在啃咬着心脏,说不上痛,只是痒痒的,而他抓不到它,它太小太狡猾了,温华无法剔除这种难受。

    第二天照常上班,出差,参加晚宴,偶尔去马场骑骑马,到海岛吹吹风。

    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很久,伴随余生,只是偶尔脑海里会冒出方晚的笑脸来,就那么突如其来的闪回,又瞬间消失不见。

    妈的。温华躺在沙发上,捂着额头,疲惫的面孔让他看起来流露着生人勿近冷峻气息,许绩夏再一次战战兢兢地给他倒酒。

    梁生下完班才过来,他其实并不经常参与他们的聚会,毕竟当医生很忙。

    他瞥了一眼,温华的手腕上只有常戴的腕表。

    许绩夏那叫一个抓心挠肝,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但是又不敢问,只能一直喝酒,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活跃气氛。

    “听说梁知枝终于肯相亲去了?”许绩夏问梁生。

    梁生点点头:“嗯,她想开了。”

    “都二十六了,是该结婚了,明知道温总看不上她你说她那么g等着耗费的也是自己的青春,有什么用。”

    “你二十九了也没见的你结婚啊。”梁生眯眸笑。

    “我是男人不一样嘛,那男人三十岁正值壮年,nV人三十岁就开始老了,下面都不紧了。”

    “你这话别让梁知枝听到,否则她一定一瓶子砸你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