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么啊？唱给我听听。”
“现在，不行。我现在在外面呢。”
“求你了，你现在唱，一会我给你转个大红包。”
“真的？”
“真的。”
“他唱那个……babybabybabyohmybabylikebabybabybaby……”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思睿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关张张生气：“我就说我不唱，哼。”
“鹅鹅鹅，”刘思睿继续笑出鹅叫，“对不起，关张张，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太好笑了。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种才能，下次他再给你半夜打电话唱歌，你就跟他来个男女对唱，准保能把他吓跑。”
关张张一听，来了兴致：“真的？我唱歌真的有这么难听？”
“嗯，完全不在调上，你要相信自己，这是一种才能。”
“哼，”关张张用鼻子出气，再次打击报复，还不忘配合着节奏摆动身体：“babybabybabyohmybabylikebabybabybaby……”
“不行了，我要窒息了，关张张。”
本来还打算刺激她，但关张张听到周围的服务生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才罢休。然后假装看着窗外，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关张张把思绪从窗外拉回，顺便看了一眼斜对面的桌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位人民警察。
大年初二，居然有警察穿着制服出现在这里，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