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道蒸馏工艺制出的酒精浓度高达99%的液体荡在杯子里,柔和的灯光渡得它显得诱人,散发危险的气味。
“真的要尝试吗?”罗伯特.凯恩手捧一个笔记本,用笔尾敲击书壳,平静地注视瑞琪。
瑞琪点头,语气坚定:“我想试试我的极限。”
按理来说,酒对瑞琪的威胁忽略不计,他高速的新陈代谢可以在酒精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就把酒精通过他皮肤表面的气孔送出。
但这条规律目前仅适应在那些酒精浓度并不高的酒上,瑞琪在做过实验之后是否真的还会陷入醉酒的状态值得探究。
瑞琪在被弗兰克拉去灌酒,结果硬生生把弗兰克反灌得烂醉之后,对自己身体的能力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所以他向凯恩提出了做醉酒测试的主意。
凯恩颔首,并不多言,示意瑞琪可以开始了。
瑞琪端起桌上的酒液,刺鼻的味道冲得他脑袋发晕。瑞琪第一口不敢多喝,轻轻抿了一小口。
他微蹙眉头,似乎脑袋有一些醉意,可并不明显,虽然这比他之前喝酒像喝白开水的感受好一些,但还不够。
瑞琪不再拘束,直接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坠入他的胃部。酒精混入他的血液中,在加快的血液流速下仅是一个呼吸便冲击到了他的大脑。
世界在瑞琪的眼前旋转,凯恩分出无数道虚影在他面前慢动作地抬手。他的脸红得吓人,澄澈的蓝眸里难得沾染上迷茫。
他的思维不知被谁绞入了泥潭里,根本来不及判断自己此时的状态。
凯恩的视线转向瑞琪身后探出的龙尾巴和他脖子上疯狂闪动警示灯的项圈。他在“纯度为九十九的酒精是否能让瑞琪醉倒”那里打了个勾。
实验可以暂时终止,凯恩把手放在遥控器上,还没来得及按下就猛地被面前的摩尔扑倒,遥控器落到离他两三米的位置,在地上又滑出一段距离。
瑞琪的鼻子不断呼出热气,热气扑在凯恩略为冰凉的脖颈上,刺出一阵麻意。凯恩背后是柔软的沙发,他知道瑞琪即使喝醉也不会伤害他,但是看着瑞琪越来越像龙的瞳孔,还是咽了口水。好像有更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