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舔冰棍一样,安九的软舌舔了上去,绕着柱体来回舔舐。他吞下更多性器,嘴角被撑得几乎快裂开,喉咙推挤排斥着异物,反射性的干呕导致喉腔猛地收缩,将性器含得更紧。
男人似乎是被他的乖巧取悦,抓他头发的动作不再粗暴,不待安九反应过来,他便挺腰在他嘴里快速抽插。
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都在被男人的性器操,安九很快便扛不住了,他的喘息也被嘴里的性器堵在喉间,分泌的口水无法在嘴里盛放,被操得溢出一直往下流。
体内的性器也是,骑乘的姿势进得极深,他的肚子被比木杵还粗大的性器完全占满了。
束缚带仍未松开,导致他只能像个浮萍,攀附依靠着唯一的支撑点,情事的交合相连之处。
“唔、呜……呜哈啊……!”
反复被刺激到的敏感腺点逼得他很快又射了出来,他惊声大叫,腰猛地弯曲,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大腿颤个不停,含着性器的肉洞媚肉一阵痉挛,将性器绞得更紧。
他将口中的性器也吐出来了,下巴湿淋淋的,是口交流下来的口水混着性器分泌出来的浊液。
有个男人看他这样,摸他下巴,将那些水液抹到他胸上,衬托着凸起挺翘的乳头和红肿的鞭痕。
他笑着抬起安九的脸,是属于室友充满邪性的面容,距离太近了,近到安九足以通过他的瞳孔倒映,看见自己狼狈淫乱不堪的样子,“都射两次了,射这么早,这才开胃菜,后面可怎么办?”
他摸向了安九身后两人的相连之处。微凉的指尖贴着艳红的肉膜洞口一直摩挲,
“后面、嗯啊……什、什么后面……呜…?”
体内的性器还没有停止耕耘,射精后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他又颤了一下,勉强留了分心神忍着呻吟憋出问话。
男人没有回答,因为他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