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朝暮乖巧地应声,压下眼中的不解疑惑。他快速排泄后跪在浴缸里做清洁,酒劲逐渐过去,困意袭来,他也顾不上多去思考,拾掇洗漱好回房间倒头就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江朝暮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阳光已经亮得刺眼。江朝暮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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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朝暮又看了一遍,脸色都惨白了起来。他快速换上一套新的家奴居家服,迈出房间,偷偷地看了一眼他对面的房间。
房门紧闭。江朝暮松了一口气,心想曲沥昨天应该也喝了不少,今天周六,大概是在睡懒觉呢。
“你醒了。”冷淡得没什么语调的声音从客厅的方向响起。江朝暮顺着方向看过去,曲沥正端坐在餐桌前,边看视频边喝水。
江朝暮顿时腿软了。他从卧室门口爬到客厅,膝行到曲沥脚下,惶恐地告罪:“奴晚起疏于服侍,求先生惩罚。”
曲沥没有说话。他依旧认真地看着平板电脑里的国外财经讨论。流畅的英语在整个客厅响彻了接近二十分钟后,曲沥抬手关上了平板。
他又端起了桌上的水,咕咚两大口,才对江朝暮开口。
内容却风马牛不相及。
“刚刚听的有关于容国的经济现状的部分,你有什么想法?”曲沥道。
江朝暮先是一愣,然后垂眸道:“回先生,奴认为容国近三年来经济下行的主要原因是二十年失败经济政策导致的产业财务体制的恶化和不良债权。”
曲沥一笑,并没有立即跟江朝暮讨论他的答案是否正确,只是淡淡道:“你走神了。”
“奴知错,求先生责罚。”江朝暮惭愧地叩首。他刚刚确实没有完全在听,满脑子都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忐忑,只大概听了几句关键评论和信息,再加上他知识的积累,给出了一个他个人的看法。
他的确耍了小聪明。仔细回忆起来,刚刚的新闻主要讨论的是满国,容国只是作为也一个对比提到了几句,并非是这次讨论会的重点,甚至有可能都没提到不良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