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兰靠在谢长清怀中,体温熨烫驱走了她身上的寒冷,莎兰逐渐地便不哆嗦了。
谢长清阴沉着一张脸,唇瓣也抿的死紧,谁欠了他千万两银子一样。
没过多久,老大夫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来。
亲兵把药拿进房,送到谢长清手上,谢长清板着脸接过来。
因为喂水的时候莎兰就一口也喝不进去,这一回谢长清有了经验,也不送到唇边就灌,而是直接捏开了莎兰的牙关,再把药倒进去。
谢长清显然是没做过这种事情的,倒的又急又快。
莎兰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亲兵连忙说:“将军你慢些。”
不然这姑娘现在没死,也很快就得被将军呛死。
谢长清手一僵,这回慢了一些些。
莎兰被他捏着下颌,只能被迫将那一碗苦药全都咽下去。
而后谢长清问站在门边的老者,“她多久能醒?”
“这、这老朽也不好说啊……”
谢长清没有再问,心里堵着一堆火气也无法发作,沉着脸靠到床柱上闭上了眼。
老大夫提醒,“这位爷,那姑娘不能再受凉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