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走这条路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最后在踌躇忐忑之中,隐约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响,有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纳妾,亦没有红盖头。

    她怔愣地瞧着面前出现的衣袍,连忙站起身来,“大公子——”

    却又因为神经过度紧张手脚发麻站到一半跌坐回床榻上,姿态有些狼狈,脸也阵红阵白。

    谢长羽居高临下,“你身子不舒服?”

    “没……”

    姚婉宁不敢抬头,紧张地坐起身,扶着床柱勉强站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黑沉,谢长羽身上带着些清淡的皂荚香,头发也有点水汽,看来是已经沐浴过了。

    姚婉宁不知该说点什么,最后迟疑地往旁边让了让。

    谢长羽瞧了她两眼,踩着脚踏转身坐在床沿。

    姚婉宁僵硬地站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去桌边倒了杯茶朝谢长羽递过来。

    谢长羽看着那白嫩如水葱一样的手指捧着茶盏,指甲饱满泛着粉嫩光泽,空气里也有很淡的脂粉香气,不腻人,倒很是好闻。

    谢长羽便想起儿子那晚说他太硬,婉宁姑姑就好香好软。

    一股热气不知觉从下腹升腾而起。

    谢长羽一瞬间眼神幽暗起来,他其实是过来瞧一眼,无意发生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