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最近不知道为啥不怕了,但也没有进展到“一对儿”这种地步。
谢芙溪莫名其妙了半晌,视线一转,落到了桌子上那一堆画稿之上,一时又沉默了。
她来到这里这么多年,有许多事情已经入乡随俗,但是到底没有古人这般把男女之防讲到极致。
是不是她亲近老人的态度,对旁人,比如莎莎,甚至是玄明,都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误会的行为?
那这样的话就不太妙了。
谢芙溪深吸了口气,回到桌边把那些画稿全部收起来。
这之后她即便是去看望老夫人,也选在白日去,下午就回,如此倒是和玄明退衙的时间错开了,一直都没碰上过。
她为自己这般做贼心虚很是无语。
但也实在怕自己无心插柳,弄出事端来,她不想那样。
乘着这个时间段,她还写了本《夫君是个太监》。
而且最近于氏身子也跟不住了,府上的大小事,得要谢芙溪去操心。
时间一久,人又一忙,谢芙溪也把和玄明那点不算事儿的事儿抛之脑后,觉得大约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吧。
逐渐入了秋,京中兴起一股妖异的修道之风。
谢芙溪虽然是闲散之人,但家中人都在朝堂,对朝中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她估摸着是要出点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