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羽便顺着她的话皱了下眉毛,倒是果然看起来凶煞了一些。

    秋慧娴又说,“你再抿一抿唇。”

    谢长羽又照做,一张刻板的脸冷的更厉害了。

    秋慧娴说道:“你这般模样,小孩子不被吓到才怪,他平素在我这儿活泼的很,只要你一出现,就规规矩矩的。”

    谢长羽无言以对。

    片刻后他说:“并非故意吓唬孩子……我便生了这么一张凶煞的脸。”

    “谁说的?”

    秋慧娴把镜子放回去,重新回到丈夫面前,“哪有人生来凶煞?是夫君多年经历养出这般气质。”

    “好吧。”谢长羽点头,承认她说的对,“那你说要怎么办。”

    秋慧娴柔声说:“并不需要专门去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你与他说话的时候态度柔和一点点,偶尔给一些笑脸。”

    “多些肯定和夸赞。”

    “他回家,你问他时,先说心情,再说吃穿和身体,最后再问课业的成绩。”

    “或者成绩都不必问。”

    谢长羽眉心轻拧,“不问课业,还得夸他,问他吃喝拉撒的小事?”

    这不是本末倒置,轻重不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