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纮郎他是最爱我的!」
......
陆泽当天倒是没去,第二天找了个时间去到了林栖阁。
林噙霜屏退众人,芊芊细手里拿着一个成窑的五彩小盖钟,给陆泽沏了一碗醇香味正的铁观音,此刻的林噙霜一身单薄的月白绫罗衫子,满头云鬓只插了一支素银花绞丝发簪,模样楚楚可怜。
「纮郎。」
「你都多久没来看霜儿了?」
「纮郎怕不是都不喜欢霜儿了吧。」
眼里泪光闪闪的林噙霜装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如果是以前的盛纮见到这般模样的林噙霜,心里再大的火气瞬间都能消散大半,如果再被眼前散发着澹澹妩媚气息的妇人稍加挑动,白日都敢...
当然,陆泽现在没什么兴致。
他端起林噙霜递来的茶杯,慢慢品尝,并未说话。
林噙霜见到主君这般做派,心里顿时凉了一大半。
如果是以前的纮郎见到她现在这般模样,早就将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哪里会这么正派。
「明年即将举家迁到汴京城去,现在这时候正是需要教导子女之时,不然到了汴京闯下大祸,那可就是...塌天大祸。」